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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鬼抬棺

五鬼抬棺小说

五鬼抬棺

来源:网络 作者:饼干 主角:张寿 分类:灵异 时间:2022-05-08 09:53:06

深度好文,五鬼抬棺由知名饼干创作的灵异类小说,主角是张寿,书中主要讲述了张寿自小就生活在一个叫无阴县的小村庄,家里世世代代以做木匠为生,到了张寿这一代,木匠改成了棺材匠,改革开放之后,有一大批人选择了下海经商,张寿的一个发小,就是其中之一,三两年回来之后,就给家里盖了一个大房子,新房落成之后,请全村人喝酒,而张寿喝到中途,起身上了个厕所,结果这一去,差点把三魂七魄都给吓没了....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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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个世纪八十年代,在山西境内,有一个名叫五阴县的地方,五阴县里住着一户姓张的人家,张家世代以木匠为生,但是到了这一代,张家只剩下孤零零这么一个后人,名叫张寿,子承父业,张寿以木匠为生,但是却不是做家具的木匠,而是一位棺材匠。

改革开放之后,有一大批的人选择了南下经商,那是最早富裕的一批人,跟张寿一起长起来一个发小,名字叫胡胜利,村里人都叫他狗剩子,胡胜利就选择了下海,而且不到三年功夫就挣了个钵满盆满,回来后把家里的土房拆了,盖起了村里头第一家砖瓦房,家里面还置办了很多新家电,一时间,胡家在五阴县里的名声可谓是水涨船高。

这天,正好是胡胜利入住新房,胡胜利在自己院子里置办了十来桌酒席,请全村的人过来热闹热闹。

中午大办酒席,人们一直吃到下午两点才散,最后只剩下张寿他们几个同龄人,几个人都喝了不少,胡胜利也算是见过世面,喝完酒之后就开始吹嘘自己如何如何挣钱,外面如何如何好,村里几个年轻人都被胡胜利唬的一愣一愣的。

酒一直喝到傍晚,席上只剩下张寿,胡胜利,还有一个叫马建国的男人,张寿喝了很多,坐在凳子上昏昏欲睡,但是胡胜利拉着他还在一旁叨叨,眼看着天就要大黑了,张寿心想着不能在这儿过夜,而且明儿个还有人上他家里拉棺材,所以就找了借口,使了个尿遁便溜了。

五阴县算不得大县,真要说的话也只能是个村子差不多,那时候也没有水泥路,都是土路,而且路上也没有路灯,有的人家周围还会开一片地种菜。

张寿颠颠撞撞的就往家走,路上路过了一个旧庙,城隍庙,文革时期破四旧,城隍庙就被砸了,庙里面已经没有神像供桌之类。

张寿在胡家坐了一下午,喝了不少酒,走到这里的时候正好尿急,左右看了看没人,就踉跄的走到了庙墙下,一只手扶着墙,另一只手解裤带。

麻绳刚解开,裤子还没脱,就听旁边嘎吱一声,张寿迷迷糊糊地扭头看了一眼,却发现是城隍庙的庙门开了,这地方老早就被封了,倒是听闻有乞丐在庙里住,张寿并没有往心里去,褪下裤子就开始撒尿。

一泡尿尿完了,张寿打了个哆嗦,不知怎么的,这会儿天气好像变冷了,正巧阴历八月份,昼夜温差大,张寿尿完了,也清醒了不少,心想时间不早了,赶紧回家睡觉。

系好裤带,张寿转身,可就当他转身之际,一个人影忽然出现了,张寿本能的吓得叫唤了一声,借着月光,张寿认清了面前这人,居然是胡胜利,胡胜利过来是喊张寿回去喝酒的,张寿松了一口气,托词说明儿还有事,但是胡胜利不依,硬拉着张寿往回走。

被胡胜利拉回胡家,人都走光了,院子里是空桌子,还有没收拾完的碗盘等等。

“胜利,你看这天儿都这么晚了,要喝咱明儿再喝。”

被胡胜利按的坐在凳子上,张寿还想着回,胡胜利一手拿着酒瓶,一手端着玻璃杯,满满的倒了一杯酒,递到了张寿面前。

“不行,今儿个必须喝尽兴了,你要是不喝就是不给我胡胜利面子,喝!”

张寿看了一眼旁边地上的酒瓶子,几个人一下午就喝了六七个白的,几乎是一人一瓶,他陪到最后,几乎喝了一瓶半,这还没尽兴?

心里这么想着,胡胜利把酒都摆到脸前了,不喝就真的不给面子了,接过酒杯,张寿哈哈一笑说:“胜利,我知道你要面子,这样,这杯我喝了,但是今儿个的确是喝了不少,这样,咱俩把这杯干了,你要是还想喝,咱明天继续。”

胡胜利二话不说,又倒了一杯,端起酒杯一碰张寿的酒杯,“干!”

说完,仰头便灌了进去。

这可是白酒,看着胡胜利一下子把一杯白酒都干了,张寿只觉得自己嗓子发干,但是酒杯都碰了,话也说了,不喝也没办法,索性眼睛一闭,张开嘴昂头便将一杯酒灌进了嘴里。

咕咚咕咚两声,闭着眼睛的张寿忽然纳闷,这是换酒了?怎么不辣嗓子呢?

睁眼一看,张寿整个人都傻了,这哪儿是胡家,四周残破不堪,空荡荡的大厅,墙上有掉漆了的小鬼,牛头马面,十八层地狱,墙角还有个遗漏下的香炉,一阵凉风吹进来,张寿猛地哆嗦了一下,再看手里,手里拿着求签的竹筒,竹筒边沿有血液,张寿吓得把竹筒一扔,用手擦了一下嘴角,一看衣袖,全是血。

被吓得魂飞魄散的张寿,嗷的一声,扭头就跑,下台阶时摔了个狗啃泥,当即手脚并用,连滚带爬的逃离了城隍庙。

张寿前脚刚走,城隍庙的庙门砰地一声自行关上,但是就在张寿方才站脚的地方,忽忽悠悠的出现了一个人影,说是人影,其实只是有人形而已,这人,戴着一米高的白纸大尖帽子,就是文革时批斗用的那种,帽子直接叩进脑袋里,看不清脸,只有眼睛处有两个大窟窿,脖子上围着绿色围巾,肩膀上披着麻袋,上身是白孝袍子,下身是黑裤子,皂底靴子,腰间系着麻绳,麻绳两头一头系着一个铜铃铛,另一头系着铜钱。

三分像人,七分像鬼,更像是办白事时给死人烧的纸人,因为他那黑裤子不是绸缎,而是黑色的油纸,上衣袖子没有口,手被缝进了袖子里。

没过多久,在他身后又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人,两个,三个,四个,最后竟然出现五个人,着装一模一样,四角一个,中间一个,全部将大尖帽子挡住脸,黑洞洞的眼睛就好像两个无底洞一样,似乎还有阴风从这两个窟窿眼里呼呼作响。

“生有养,死有送,活人闭眼,死人上路,起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