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家小说《我死在老公出轨这天,一尸两命》是冬夏写的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。故事中的主角是“念念何远哲安夏”书中主要讲述了何远哲的助理安夏给我发过来一张照片。照片中,何远哲的衣服和女性的内衣胡乱地挂在沙发和地上。轻轻抬眸,何远哲那熟悉的身影透过卫生间的磨砂玻璃映入眼帘。手机再一响,又弹过来两条信息。“念念姐,我知道你怀孕很辛苦,但也要体谅哥哥,他不是故意的。“毕竟,男人的需求总要释放,对不?”我心跳如擂鼓,紧攥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。突然肚子传来一阵巨痛。大腿微微发凉,像有液体淌过。我低头一看,流血了。电话打过去一遍又一遍,始终无人接听。等我躺在医院的手术台上时,早已耗尽了力气。待到何远哲终于想起我时。我已一尸两命,死在了那张小小的床上。
何远哲的助理安夏给我发过来一张照片。
照片中,何远哲的衣服和女性的内衣胡乱地挂在沙发和地上。
轻轻抬眸,
何远哲那熟悉的身影透过卫生间的磨砂玻璃映入眼帘。
手机再一响,又弹过来两条信息。
“念念姐,我知道你怀孕很辛苦,但也要体谅哥哥,他不是故意的。
“毕竟,男人的需求总要释放,对不?”
我心跳如擂鼓,紧攥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。
突然,肚子传来一阵巨痛。
大腿微微发凉,像有液体淌过。
我低头一看,流血了。
电话打过去一遍又一遍,始终无人接听。
等我躺在医院的手术台上时,早已耗尽了力气。
待到何远哲终于想起我时。
我已一尸两命,死在了那张小小的床上。
1
我躺在手术室的床上,大灯刺痛着我的眼睛。
我额头已经布满汗珠,脸色煞白,嘴唇发干。
随着门砰地一声被撞开,护士急冲冲地跑进来,慌张道。
“还是联系不上,怎么办......”
是在找何远哲。
在此之前,护士已经来回跑了四五遍了。
我爸妈死得早,唯一有关系的亲人便只剩——
正儿八经写在结婚证上的何远哲。
医生说病人大出血,要剖腹产,需要家属签字。
“如果再找不到人,大人和孩子,只能保一个了。”
我看着医生和护士无措的神色和失措的手脚,不禁苦笑。
原来,希望一点点被掐灭是这种感觉。
我痛苦地闭上眼睛,一滴热泪顺着脸颊滑落。
再睁眼的时候,我止住了泪花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扯了扯医生的衣角。
“谢谢......”
没有保大还是保小的难题。
我和孩子一起死了。
一尸两命。
2
我是在一片混沌中被一个娇嗔造作的声音惊醒的。
“哥哥,你手机响了好几遍了,真的不看看吗?
“万一,念念姐真的有什么急事......”
何远哲神色忽而不耐,放开了揽着安夏的手,起身从地上捞起内裤,冷冷开口道。
“她能有什么事,每天来来回回就是吃饭了没,肚子又大了。
“听得我烦。”
可是何远哲,不是你从前对我说,柴米油盐的平淡日子才是你想要的幸福吗?
这才几年啊,就出尔反尔了......
安夏闻言见状,唇角微勾,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。
然后立马从床上蹦起来,止住何远哲正要穿上内裤的手。
轻撩大腿,一直到腹部,最后在何远哲的下唇停住。
“哎呀哥哥,人家也是担心嘛,不要生气~
“反正现在还早,要不......再陪我一会儿?”
这招很管用,何远哲马上就被哄好了。
手朝安夏的胸部一抓。
她吃痛地轻哼一声。
何远哲邪魅一笑,“你可真骚啊,比那黄脸婆磨人多了。”
......
接着,便又是不堪入目的场景。
我就这样轻飘飘地站在一旁,看着两具肉体在床上交织缠绕。
翻云覆雨间,水波缱绻出声响。
好像没有肉体之后,我连气也不会生了。
心脏不再有厚重的棉花层层裹住的感觉。
痛苦也不再侵入大脑,然后顺着血管蔓延全身。
直到,安夏的电话突然响起。
打破了这弥漫在空气中肮脏无比的氛围。
3
何远哲本想摁住安夏不管,继续干活。
可电话一直响不停,何远哲突然变得暴躁,正想伸手一把关掉的时候,被安夏拦住。
也只能是安夏拦住,因为即便何远哲关了,氛围也全破坏了,何远哲不会再有心思继续。
安夏为了安抚何远哲的情绪,接起了电话。
还没等安夏开口,电话那头便传来了高声的斥责。
“你个助理干什么吃的,何远哲呢?!”
这个声音我很熟悉,是何远哲他妈,沈钰。
何远哲妈妈对我很好,婆媳矛盾在我们身上,是找不到入口的。
这也是我当年毫不犹豫选择嫁给何远哲的原因之一。
安夏顿时皱眉,疑惑道:“你谁啊?”
“你管我是谁,让何远哲接电话!”
安夏撇撇嘴,满脸轻蔑。
“何总日理万机,不是谁都能随便跟他联系的。”
“我是何远哲他妈!”
安夏冷笑一声。
“我还是何远哲他老婆呢!”
话落,安夏毫不客气地挂断了电话。
何远哲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,湿哒哒的发梢性感地垂在额前。
“谁啊,什么事?”
安夏狐媚一笑,“没谁,一个神经病的大姐罢了。”
何远哲点点头,“嗯,走吧,吃饭去。
“你想吃什么?”
“川菜!”
何远哲应声,斩钉截铁:“好。”
可是何远哲,你不是不能吃辣吗?
4
安夏是在我怀孕不久后成了何远哲助理的,是个地道的川妹子,今年刚毕业。
某天,我送饭到何远哲公司的时候,看见他办公室旁的助理桌上,多了几样女人的东西。
我就随口问了一句,“你的助理,换成女生了?”
何远哲有些支支吾吾地回应,“嗯,工作调动,有些事女生更方便点。”
我傻傻地信了,也不去细想到底是哪里更方便点。
何远哲也几乎没给我反应得机会,娴熟地把我抱住,温柔地贴在我耳边,问我今天吃什么。
我拿出三个便当盒,四菜一汤,都是清淡的菜系,却色香味俱全。
因为何远哲不能吃辣,可中国的美食,辣的占一半。
所以这些年,我为了变着法子给他做饭,绞尽脑汁。
却没曾想,人家小妹妹两个字,就能解决。
点满一桌被辣椒覆盖的菜后,安夏才佯装恍然大悟般反应过来。
“哎呀哥哥,我忘了你不能吃辣......
“今天念念姐还没给你送饭来呢......”
何远哲宠溺地笑了笑,拿起筷子,夹起一块肉放进口,咀嚼着,向安夏投去放心的目光。
“我吃药就行,倒是你,平时为我忙前忙后,工作上的事,从来不用我操一点心。
“陪你吃一顿辣,那是我的荣幸。”
如果何远哲只是说到这,我的心还有缝补的可能。
可是他下一秒说出口的话,便是彻底把我本就不完整的心给粉碎了。
“呵,不像杨念念,做饭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,这都几点了,还没见人?!”
何远哲脸上开心的脸色也霎时转为生气。
安夏连忙安慰何远哲,嘟着嘴的模样,把婊子二字刻画得淋漓尽致。
随着一声咳嗽,何远哲向服务员要了一杯温水,试图从身上翻找出过敏药。
可无论他怎么努力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,都看不见药的踪迹。
何远哲大概忘了,自从我嫁给他后,因辣而过敏就再也没有发作过了。
药,都在我这保管着。
我看着何远哲顿时恍惚错愕的神色,内心不禁微微动容——你想起我了吗?
却没想到何远哲一摆手,直接对安夏说:“夏夏,陪我去一下医院吧。”
如果灵魂可以流泪,我想这座城市早已会没来由地下起一场暴雨。
我继续跟着何远哲的步伐,不过几分钟,便来到了我死去的医院。
我忽然才惊觉,原来何远哲和安夏出轨的酒店,就在我痛苦临盆的医院旁边。
真是天大的讽刺。
巧得竟像是命运故意安排的。
5
何远哲等待候诊的时候,电话又响了。
没有精虫上脑的他,终于清醒地接听了电话。
电话那头马上传来急切的声音。
“何总,嫂子好像出事了!”
安夏也凑过一只耳朵来听着,神色紧张。
但何远哲却丝毫没有担心的神态,跃然上脸的反而是愤怒。
“她有事?她能有什么事?!
“在家养胎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,明知道我忙,还不断给我打电话。
“到饭点了也不知道送饭过来,连药也不帮我备着,我人现在过敏了还在医院排队!
“她还能有事?
“呵,难不成死了?”
何远哲愈发恼怒,安夏轻抚着他的后背。
即便她神色显得异常担心,但眸底尖酸的得意仍然出卖了她。
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变得瑟瑟发抖。
“万一真的是......”
闻言,何远哲不禁笑出了声。
“她要撒谎,要吃醋也不编个好点的理由,至少打个草稿吧?
“说死就死,谁信啊。”
“可是......”
何远哲打断,“好了,你不用说了,本来在医院就烦,有什么事,等我回公司再说。”
可是,沈钰已经到了公司寻你。
来不及失望,我突然感觉到一阵熟悉,灵魂仿佛与前方某一个东西有所感应。
我转头定睛一看——
正是我的尸体,无声无息地躺在病床上,平整地盖着白布,从手术室的方向推出,往负一层的停尸间去。
一路上,四周的人都我嗤之以鼻。
何远哲和安夏也不例外。
可直到真的路过何远哲的时候,兴许是好奇,又或是夫妻一场的感应。
何远哲看向了我,我的一只手突然显露出来。
手腕处自然垂下的观音送子手链随着床的移动,明晃晃地在何远哲的视线中摇摆。
那是我确认怀孕的时候,何远哲送给我的,寓意安康。
我还记得那天的情形:
他先是满脸欢喜地打开礼盒给我惊喜,接着小心翼翼地为我戴上,最后把耳朵贴在我的肚子上,听里面的声响,喃喃自语,笑得灿烂。
我看见何远哲的眉目顿时凝聚在一起,眸底闪过一丝惊诧。
莫名的,他向我缓缓伸出手。
作出想掀开白布的态势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