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霁舟在这个圈子里出了名的爱护她的夫人，只见他满眼柔情道：“去吧。”
慕砚清握着茶杯，抿唇轻笑着颔首。
林灿跟着朱珠走到隔壁的屋子里，里面放着四个软皮沙发，比刚刚的中式木椅坐起来舒服的多。
朱珠一边沏茶一边笑着抬头看她：“头一次见砚清带女孩跟我们聚。”
林灿正拿着桌子上的手串把玩着，听到后微微一愣，自嘲地笑道：“慕砚清身边怎么会缺女人，别逗我了康夫人。”
她听后浅笑了一下，递过来一杯茶：“骗你干嘛，砚清身边不缺女孩是事实，但是他从来不带她们来这儿。碧岫园是霁舟送我的结婚礼物，我们这里不招待外人，你确实是头一个。”
林灿听得有些意外，不禁心里微微一颤，低垂着眼帘看向手里的珠子，脑海中又想起陆怀琛的话，仿佛一直在提醒她，喉咙不禁有些苦楚，也不知是惊是喜。
朱珠见她没说话便继续说道：“我们从小一块长大，砚清在这一行人中年龄最小，大家却从小怕他，因为每次打架就他最精，永远躲后面儿指挥，都没挨过打。”
林灿听后噗嗤一笑，没有了刚刚的低落：“感觉他现在也是这样。”
“谁让他年少有为，当年慕叔叔想送他进部队，结果他从北大一毕业就跑去了美国念书，mba毕业后在高盛做了一段时间hedge funds便回国便搞起了投资，现在这圈人里数他混的最好。”朱珠说完笑着抿了一日冒着热气的白茶。
林灿听着朱珠日中的慕砚清，听得不禁有些入神，她似乎并不了解他，只知道慕砚清一直是那副人前斯文儒雅的样子，却并没有见过他的另一面。
“我还真的不知道这些。”林灿抿着嘴轻轻地说道。
朱珠倒并不惊讶，依旧眉眼带笑：“你和砚清认识不久吧？”
林灿点点头：“嗯，不算久。”
“他人其实挺好，你跟在他身边，能学到不少东西。我看他也挺喜欢你的，你不必想那么多。”朱珠看出了她眉眼间的心事，含蓄地宽慰道。
林灿听懂了话中的意思，抬头莞尔一笑：“我只是相信兰因絮果，并没有想太多。而且第一次知道他的另一面，所以还挺好奇。”
朱珠没有接话，转移了话题：“你工作了还是在读书？”
“在北外念书。”林灿乖巧地回答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