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聿欣然应允:「好啊,继续试试?」
谢谢,「逝」不了了。
妙手回春啊,殷大夫。
鼠鼠我啊,原地起死回生!
我干巴巴道:「呵呵呵光天化日的,多冒昧啊。」
「不冒昧,」殷聿双手发力,托着我的肩膀,轻描淡写地将我抱了出来,「毕竟臣似乎听公主的贴身婢女在传,臣不行。」
他撒手时,不轻不重在我后腰拍了两下。
指尖划动经过时,虚虚拢紧。
我:「哪有那么快?」
小绵不是说不能传吗?
说完,我才发觉失言。
我怎么直接承认唆使小绵传谣了?!
我心虚地转头,腰肢莫名酸软,脸也跟着燥热。
他那日晚间,同样盈盈一握,指印嵌出淡红色,用力不知收敛,食髓知味。
姜渡的眼神来回在这忽然暧昧起来的氛围间打转,眼放精光。
他甚至发出了「哦莫莫」的声音。
殷聿伸手一拽,将人一同拽了下来。
姜渡没站稳,摔了个屁股墩,口中犹在念叨:「做几次?几次啊?」
我深吸一口气,转头看向这不争气的弟弟。
怒从心底起,恶向胆边生。
我缓缓按住腰间。
今天就让你知道,什么叫父见子未凉,抽出七匹狼。
我大怒:「满十八岁了吗?这是未成年人禁止观看的片段!」
皇弟上蹿下跳。
皇弟嗷嗷乱叫。
他兴奋莫名:「原来他不是真太监,你却是那个真傻×!」
我:……
你再说一遍谁是傻×?!
姜渡陶醉道:「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,相爱相杀,他逃她追,他们都插翅难飞。这配置还有点好嗑怎么回事?」
我一巴掌扇在他脑门上。
什么都嗑只会害了你!
倒霉孩子。
出走半生,归来仍是牛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