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不光我哥愣了,我也不明白了。
怎么?让嫂子再活七天,就能生个娃?
我爹见我俩都一脸的不解,突然嘿嘿地笑了,从怀里掏出一本泛黄的旧书。
他指着翻卷开的一页,让我们看。
我和我哥把头凑过去,只见上面写着:
【兔妻:取肥硕母兔一只,每日清晨,以男血连饲七日。寻新死女尸一具,以母
兔入女体。女出兔尾,娩出兔尸,则兔死女复生,兔妻成。】
还没看完,我爹又指着后头一行字让我们看:
【兔妻形与人无异,性温顺,双宫,善生产。】
看着我爹冒着精光的眼睛,我心中有了一个猜想。
[爹,您不会是想,把嫂子做成兔妻吧?」
我爹哈哈一笑,拍了拍我的肩头。
「还是凯娃子机灵!
[珍珍反正都是活不成的了,不如就用她做这个兔妻。
「要是成了,咱家可就有香火了!」
我哥闻言也笑了,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那上锁的房门:
[如果这兔妻真能做成,咱家不光能有香火,还能发大财呢!]
这下轮到我爹不解了,可我看着我哥嘴角挂上的笑,猜到了。
我们村,向来缺女人,自然也缺香火,家家户户都缺。
我爹去兔窝挑选了最肥硕的一只母兔,抱着进了屋。
[力娃子,快放血,喂兔子。]
我哥拿着刀,有些不乐意,反复问我爹,真得放足七天啊?
我爹抱着母兔撇了撇嘴。
[反正书上说了,得同一个男人连放七天。
[你要是想要香火,那就得放。」
我哥从小怕血,听我爹这么说,眼珠子一转,指着我:
「书上只说男人的血,又没说哪个男人。
[让凯娃子放!]
我爹听了气不打一处来,抱着挣扎的兔子又不好撒手,只好踹了我哥一脚,嘴里
骂道:
[你自己的媳妇,你让你弟给你养?」
我哥身形灵活地一躲,我哥没踹到,他戏谑地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我爹:
「凯娃子这不是年龄还没到吗。
[等他年龄到了,我不还得出钱给他买个媳妇?
[还是说,阿爹你来放血?]
眼看我爹气得吹胡子瞪眼,天边也渐渐现了鱼肚白。
我心一横,从我哥手里夺过匕首,划开了手臂:
[我来就我来!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