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我出院的那天,事情依旧还是没有进展。
弟弟推着轮椅准备带我回家。
一开门的瞬间,场景变了。
风卷起满地的枯草,不远处的他们落脚的地方篝火连天。
[挖槽,姐,你掐我下,我们穿越了!
[原来平行空间真的存在啊…….]
巡逻的少年很快就发现了我们,把我们带回去。
[你说,你回去之后又和弟弟找了回来?」
赵大牛头疼地捏捏鼻梁,鹰隼般的眼看着有些心虚的我们姐弟。
[对啊,我是来报答你们的,]我眼也不眨地说着,「要不是你,我早就活不成
了,希望您收下这些东西。」
弟弟看我的眼色,适时递上了我早就准备好的背包。
看着全是珍贵的粮食,他坐不住了。
他捏捏鼻梁,看着我们两个清澈愚蠢的眼神。
连问我们是不是马匪派来的语句都说不出。
我们两个顺利地留了下来,条件是,他们会派一个监视和我们,免得我们真的是
马匪派来的小咯啰。
看到熟悉的游医姐姐,我笑嘻嘻地把弟弟推出去当苦力。
[阿姊,这是我弟弟,他也会些医术,你们随便用。」
在现代药物和弟弟的帮助下,受伤难民的死亡率直线下降。
没有了半截身体的少年和弟弟侃大山。
弟弟缠着他,让他多讲讲他的故事。
少年说,他本来是个在后厨帮忙的,在后面负责全部人的伙食。
那些马匪偷袭,他是最早发现的,通知了所有人。
他拍拍自己的腿,语气自豪:「这腿,俺换了三个马匪。]
我听入迷,弟弟听得脸都涨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