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傅森的目光转向那张照片，看照片上姜织夏的状态，应该也是大学的时候，但搂着她的那个男人……傅森的注意力聚焦在那个男人身上，他穿着风衣，身高目测有一米八五，五官深邃而成熟。看年龄，怎么也有四十多岁了，但姜织夏和他的举止却这么亲密。“这个男人是谁？”傅森的语调冷了几个度。“他叫郑凛叙，是港城青成资本的CEO，姜织夏和他的关系，不太一般。”徐斯衍说，“我查姜织夏的时候，受到了多方的阻挠，应该就有郑凛叙的人。”傅森找到了姜织夏的家庭背景调查，社会关系那一栏里，赫然写着“养父母”。“她是收养的？”傅森问。“是，而且是十六岁才被收养。”徐斯衍眯起了眼睛，“你见过哪对夫妻，收养这么大的孩子？”傅森点头，目光又阴沉几分，的确是疑点重重。徐斯衍：“姜织夏的养父母，都是青成资本的高管。”“四哥，万华之前和青成资本有过来往么？”徐斯衍看了姜织夏的资料下来，最大的疑点，就是她的养父母，还有她和郑凛叙的关系。傅森：“你怀疑她是商业间谍？”徐斯衍：“太像了，郑凛叙不可能亲自培养一个商业间谍，让手下信得过的夫妻领养一个漂亮的女人，再培养出高学历，指哪打哪。”徐斯衍的推测不无道理，可仍有许多说不通的地方——如果姜织夏只是想要从他身边窃取商业机密，即便她要以身做饵，当个情人也足够了。可姜织夏不止一次说，要他娶她。不仅如此，她还接近詹彦青和詹语白……她似乎，是希望他和詹语白的关系彻底破裂。“四哥，你在想什么？”徐斯衍见傅森半天不说话，便问，“你有想法么？”傅森：“能查到郑凛叙么？”徐斯衍：“我让人查过了，郑凛叙的资料不好查，暂时只知道他今年四十五岁，有个四岁的女儿。”傅森的动作顿住，“女儿？”“是。”徐斯衍说，“据说是忽然出现的，没有人知道母亲是谁……”傅森：“不是很明显么？”“等等，四哥，你不会是怀疑这孩子的母亲是姜织夏吧？”徐斯衍忽然反应过来傅森的意思了。傅森再次看向了那张姜织夏被郑凛叙搂在怀里的照片。徐斯衍：“四哥，你记得你俩睡的那晚么？”傅森的记忆被拉回那个晚上，虽然有药物作用，可他的记忆十分清晰。紧，热。徐斯衍战术性咳嗽，“我听他们说，生过孩子的女人，不太一样，她和语白姐有没有什么区别？”傅森面无表情：“不知道。”徐斯衍：“……你忘记了？”傅森：“没忘。”“那你……”徐斯衍醍醐灌顶，露出震惊的表情，“四哥，不会吧，你跟语白姐居然没……”傅森打断他：“你可以走了。”徐斯衍很快又想到了更震惊的事情，傅森说他没有和詹语白发生过关系，那岂不是代表着，他的第一次给姜织夏了？徐斯衍从傅森家出来的时候，还是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。这个姜织夏，不仅把詹彦青迷得神魂颠倒，居然还给傅森破了，真是好本事。——傅森用两个多小时，看完了姜织夏全部的资料。如徐斯衍所言，除了她十六岁才被养父母收养，以及她和郑凛叙扑朔迷离的关系之外，没有什么一疑点。十六岁之前，她在港城的福利院，幼儿园、小学、初中读的都是港城的公立学校。被养父母收养之后读了国际学校，高二通过语言考试，去了哥大，在校期间成绩一直很好，直升了硕士，今年刚毕业，没有工作经验。翻完了资料，傅森再次拿起了那张合影，脑海中浮现起了姜织夏勾引他时熟练的手段。他眯起了眼睛，看着照片上的男人。呵，是被他调教出来的么？她哪里来的脸和他说，那天晚上她是第一次？